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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五章（第2页）

她拍拍脑袋“对了，我还学过开飞机和游轮，重型机车和货车对我来说也完全没问题，所里有时候需要外出开直升机的基本都找我，我勉强算半个司机？”

五条悟“……”

她会的哪里是一点点，明明是亿点点。

精通七国语言，还谦虚说只会一点点，该说她真是毫无自觉地谦虚，还是在莫名其妙地自豪？

这话要是当着咒术师们的面说，他们大概会像“讨厌”

五条悟那样讨厌九月深秋。

天才五条悟一时之间居然生出了一种微妙的“同病相怜”

的错觉。

也不能说是同病相怜，毕竟他和九月深秋一点毛病也没有，只不过太聪明了而已。

这不是他们的错。

五条悟心安理得地夸奖道“难怪你们研究所会录取你，你很优秀。”

九月深秋狐疑“真的？”

五条悟头也不抬“在某种程度上，勉强算是和我差不多的优秀吧。”

九月深秋“……”

他的优秀标准究竟是怎样？能吃？还是能睡？

飞机上很安静，几乎没有人说话，气氛好到让人昏昏欲睡。

九月深秋昨晚没睡好，抱着五条悟眯了会儿觉，这一觉睡得不太踏实。

她又做了个简短的梦，梦到她家那只爱捉弄人的白猫被一群骷髅似的爪子紧紧抓住，黑暗铺天盖地而来，随后迎面飞来一只骷髅爪子，指甲锐利如刀锋，险些抓伤她的脸。

九月深秋是被颠醒的。

今日不宜出行，飞机突然遇上强气流，情况正焦灼着。

机舱里一阵此起彼伏的低叫，空乘和广播安慰乘客不要惊慌，用处不大，飞机颠得像是患了帕金森。

九月深秋发现一直趴在她怀里打盹的五条悟不见了，她慌了两秒钟，很快冷静下来，在颠簸中扶着扶手站起来。

机身陡然一震，飞机彻底失去了控制。

九月深秋被颠回原位，脑袋重重撞上前面的座位。

她顾不得疼，匆匆揉了揉眼，趴在玻璃上朝外面看去。

不知道是不是她眼花，她刚才好像看见一片黑色的东西……像什么东西的爪子？

来不及多想，机舱里的情况刻不容缓，她赶紧站起来，顺着过道踉跄地朝驾驶室走过去。

飞机很快平稳下来，会飞的数码兽纷纷进化，一只只从下面托住机身，没有人注意到，飞机头部蹲着一只刚刚收回爪子、戴着小墨镜的白色长毛猫。

气流被无形的咒力切割，短暂地一分为二，云层飘忽地向两边散开。

五条悟摊开爪子，上面放着一根骷髅爪子的骨头，松开手不过片刻，黑色骨头灰飞烟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