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c我睁开眼看了看四周。
红姐正靠在墙上闭目养神,她并没说话。
我以为是自己害怕入水,太紧张出现了幻听,也就没放在心上,继续闭上眼睛恢复体力。
“好了吗云峰?”
结果我刚闭上眼睛没多久,红姐的声音在次传来。
睁眼一看,红姐还是老样子,并没说话。
“啪,”
我使劲扇了自己一巴掌。
对面红姐听到了响声。
“怎么了?云峰你打自己干什么?”
我不敢说自己可能出现了幻听,便准备说我没事。
可话到嘴边。
我不受控制的就说:“怎么了,云峰你打自己干什么。”
我竟然在学红姐说话!
红姐联想到了什么,她脸色一白,沉声说了三个字。
“你是谁。”
此刻我意识清醒,我想说我是云峰啊。
可话到嘴边。
我不受控制的就说成了:“你是谁?”
我很害怕,因为我我联想到了,先前的陈土工不也是这样吗?
我和红姐还把陈土工当笑话来看,说他精神出了问题,是精神病。
怎么我也成这样了!
难道我也成精神病了?
这是我闻了黄肠题凑上,那些黄柏老脸香味的后遗症?可明明记得红姐也闻了,她怎么没事?
这个声音,昨晚在大雾中我就听到过。
红姐脸色苍白,她看着我,做了个禁声的手势。
起身后,她皱着眉头,绕着我转了一圈。
红姐说:“云峰你别说话,你听我说。”
我单手捂住嘴巴,点了点头。
就听她道:“我问你,你有没有出现过什么幻觉,或者是幻听?”
我点点,指了指自己耳朵,示意她我有听到过。
“你听到的声音,最先从哪传来的?不要乱,你仔细想想。”
仔细回想过后,我想到了一件很奇怪的事。
昨晚那个声音,最初听到的时候离我很近,听的很清楚,随后就感觉声音变远了。
这声音,最初传来的地方就在我身边。
嘎乌盒护身符还挂在脖子上,我摸了摸裤兜,干瘪干瘪的,什么也没有。
忽然间,我脸色大变!
我想起来一件事。
上次我随手抓来一只像知了虫的没腿虫子,我没当回事,随手就塞到了裤兜里。
可......现在怎么没了?
那知了虫没有腿,自己跑走了?
越想越心惊,当着红姐的面。
我一点点褪下了裤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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